」
「一口饭、一滴水没进,克维——」李芝茵端著面的手,被掉下的眼泪滴湿了,「克维,吃一点吧!」
「我真的不饿——谢谢你。」
「克维。」
李芝茵这声克维,凄惋的令听到的人肝肠寸断,她端面的手,不可自制的发抖著,一身的素衣,未施脂粉的脸,两颊凹陷,你怎能猜到一个礼拜前,她是个多么有心计的女人。
「不要有意跟我拉距离,我也难过,我也是徐家的人,我也是——」
徐家的人?徐家的人又能拾回什么?克维化石般的身躯,死寂的目光。他对「徐家的人」的反应是空白的。李芝茵多么明白,懊悔已经抢救不回任何东西了,纵使她用一万倍的力量去赎罪,她所能得到的,也只是像对「徐家的人」四个字的反应一样——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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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徐家,像一潭死水。
一天、一天,徐老太太去世已经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