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浩蜷缩在地上,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他的脑子彷佛已被寒冰刺穿思绪、断断续续的无法连接。
「如果你连一步都踏不出去,就躺在那里等死好了。我已经没兴趣再理会只会说大话的人了。冥老!我们走」阎君命令冥老随他离开。
冥老虽然不能违抗,却在离去前背著阎君,将一个黑色小瓷瓶丢在齐叔浩身边,才随著阎君匆匆离去。
有如万剑穿心的疼痛,几乎将齐叔浩逼到疯狂的边缘,但阎君的话他却听得一清二楚,而冥老临去时丢工卜来的瓷瓶他也瞧见了。
只是他向不了嘴,也动不了手。
难道他就这样死在这里吗?
不行!绝对不可以。
只要能忍下这刺骨的寒气,只要能忘记身上的疼痛就没事了。
「唔……」齐叔浩咬紧牙关,慢慢将身子撑起来。这一个极且一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痛苦地紧咬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