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妾身也不能追究皇子偷窺罪名,只求皇子快快離開,別再污了妾身、妾身清白,別讓妾身此後無顏見人……」
她以衣袖掩臉作勢欲泣,實則怕讓他再猛瞧她下去,會瞧出什麼端倪。
她想打發他走時,倒是說的理直氣壯,不著痕跡。「雖想稱贊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可終究只是個看得見小處、看不見大事、斤斤計較無謂之事的蠢女人!」
李朔氣惱咬牙緩緩說道,見她又向牆邊瑟縮過去,更為光火。「哼,沒錯,若是晁玄鈺在此,堂堂男子漢,不會如此懦弱,不會敢做不敢當!」
聞言,她不免覺得心頭像有土石流砸下,讓她疼的亂七八糟。
他是如此信任她,而她卻默不作聲的想逃離他……慢著。是他先逼她走的欸,她自責什麼?
「好,假使你不是他,那晁玄鈺人去了哪?」他轉身退開,不再逼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