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留你何用?」尹梵水抛开恼人的数字,好整以暇地窝进沙发,蜷缩的姿势像只爱困的猫咪,「不必要的装饰品,搁置在一旁只是平白浪费资源。」
「一切但凭少爷吩咐。」钟期仍然不疑不惧,稳若泰山。
去他的,连走狗都是一副傲样,是存心气死她吗?
「他吩咐了什么?」她眼中灵动的神釆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恼怒,死小孩、臭小孩,都已经把她拐到大溪地了,还怕她逃吗?蠢蛋!
钟期只是一脸木然,静默不语。
「不说拉倒,你大可在那当门神。」尹梵水勉强挤出一抹浅笑,看来却分外生硬,「这可是高楼,再蠢的人也不会选择跳楼逃生。」
不说话,他就是不说话,钟期动也不动,仍旧沉默地立于门畔,有如一尊千年的化石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