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得太不真实:「为——为什么?」
「你——」他停一停,冲到口边的话还是说不出来:「你不再学围棋了?」
他只能说另一句不关痛痒的话。
「你觉得我可有希望?」她福至心灵的一句话。
「当然有,你非常有潜质。」
「但,我怕打扰你,你要拍拖的。」她说。
「不,不,不,」他不知道在否认什么:「不会打扰,不拍拖,很欢迎你来。」
「真的?」她问。
「真的。」他答。坦率、热诚、真挚。
她吸一口气,胸口澎湃,有丝想流泪的感觉——不能流泪,不要表错了情。
「我会再去——下围棋。但,我不是有那么多时间。」她再吸一口气,为自己留退路。
「那不要紧,只要你来就行了!」他慢慢地说。黑亮的眼楮一直盯著她,好像——信心不知道从哪儿来到心中:「如果下围棋太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