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护士说:「生命的奥秘,没有人明白,我们如何来,如何去,都没有人知道。」
我含泪说:「上帝是知道的。」
护士苦笑。
我低下头,到那一日,我们如在黑暗里穿过玻璃,一切明了。
仪表上面显示的暗绿色曲线忽然变为直条子,我胸中如中了一刀,世民死了。
我刚想站起来走开,忽然之间,看到世民的身体轻微扭动。
我张大嘴,以为眼花,扶住墙壁,瞪著病床。
医生比我还震惊,眼楮睁得象铜铃,大声喘息。
护士气急败坏,「怎么会?怎么会?」看著医生听候指示。
这时候仪表上的绿线又开始活泼的跳动。
「怎么可能!他脑部早已死亡。」
我可没有空与他们讨论这么学术性的问题,我走近病床,只见世民的双手蠕动得更厉害。
我紧握他的手,大声叫他:「世民,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