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柄很深,口腔无法合拢,唾液只好随之分泌下来。
顾舟眼神一凛,抬手将那柄马刀给抽了出来,他们离得过近,刀刃几乎要划过乔淮生的脖颈。
但乔淮生却没有任何要躲避的动作,头皮发麻,心跳加速,长长的睫毛跟着颤了一下,几乎要闭上眼睛。
那刀刃掠过他,却从香槟的瓶身划过,顾舟指骨绷直,握得极稳,木塞砰得一声喷出,泡沫像是汹涌的河,在他们两个之间滴落。
一些酒液顺着顾舟的手指流了下来,他抬手,将开好的香槟重新放在桌上,目光掠过乔淮生微微战栗的指尖:“现在可以考虑了吗?”
乔淮生坐在沙发上,胸口起伏,那一刻说不清应该是失望还是庆幸,又或者不管是哪一种,都只会让他觉得更加自厌。
过快的心跳好一会儿才恢复原状,半晌,他才重新望向顾舟:“可以。”
他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