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初含笑,然后说:「多谢指教,多谢指教。」
黄振华先生自香港叫秘书速记,写了一封长达五张纸的信来,主要是告诉我们,太初那个画展如何成功,有一个神秘的客人,买了她十张画之多。
我扁扁嘴说:「有什么神秘?这人八成是溥家敏,买了画回去,饭厅挂一张,厕所挂一张……哼!」
太初抿著嘴笑,一双眼楮在我的脸上溜来溜去。
我老羞成怒,咆哮道:「快到厨房去做饭,肚子饿了。」
太初很会做人,一溜烟地进厨房去了。
我不好意思,连忙跟进厨房,搭讪地说:「近来莱式益发做得好了,是照这本烹任书做的吗?唔……南施鲁菜谱……」我忽然歉意起来,「从但丁加毕利奥罗昔蒂的画册到南施鲁的菜谱,太初……」
太初转头过来,瞪著她那美丽的大眼楮,「但丁加毕利奥罗昔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