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更离谱了,脚蹬一双拖鞋,还好是女士的。
彼盼辉顺著她们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往下,「啊!」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声尖叫了,「我,我怎么穿了他的裤子?那、那他怎么回家?」所有的一切迹象都指明了一个事实,她们的女儿昨晚大约是「强暴」了一个男人!一大早做贼心虚地仓皇出逃,而且还蓄意地穿了人家的裤子,让人家起不了床,无法纠缠著她负责。证据确凿,不容抵赖。看她那贼头贼脑的模样,百分之九十九错不了。
那个男人是谁?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那个帮她开画展的男人了。这些日子通电话,她可不老是把那个陈峻极挂在嘴边吗?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看见婆婆和老妈了然于胸而且非常暖昧的表情,顾盼辉连忙为自己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