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大有进步.
「最好一辈子都跟我走.」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的确,」他带她去停车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这么熟的话,谁说的?」
「国父孙中山先生的遗嘱.」
车驶过海底隧道时,被困在车龙里.
「治邦呢?见过他吗?」她问.想起他,心中有抹温馨,她已当他是哥哥.
「现在才发觉,他重色轻友.」伟杰夸张提高声音.「下了班就不见人影,除了辅警当值外,全陪那个梁皓白,陪我打一次球也不肯.」
「梁皓白.」嘉芙忍不住笑.
「我始终觉得那女子并不适合治邦,不知他错了哪一条筋,全无道理.」
「爱情不需要道理.」
「不要再鼓励他,他他已经烧到七八千度,就怕他烧坏脑.」
「你对梁皓白有偏见.」
「不是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