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你自己想,可你連其它人的死活都不管?」
看著一抹釋然的笑意自他頰邊緩緩浮升,言麗生原還想要反駁他什麼,讓他這樣不帶半分敵意一望,她忽然覺得好象是自己過于小心眼了。
他不是勸誘,只是心平氣和跟她論個「理」字;反而讓她更看清他坦蕩無冀。
「別說得好象你當真要幫我。別說咱們素昧平生,你沒有理由幫我;就算你願意幫忙,你也應該看得很明白,我沒有東西可以回報你呀?」
可她就是不明白,他為何要幫她?她從小就在外頭游蕩,篤信「別人對你好,也要當成黃鼠狼」,所以,她怎麼能平白相信他別無所圖?
「我才不信,這天下有人甘願當冤大頭——」
「你錯得太離譜。」他搖頭輕笑。說她狡詐嗎?可除去做生意的手段,她倒是直來直往的讓人不免莞爾。
「其實,我也有所圖,圖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