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名字就可以。唉!患难见真情,还是朋友好,这么肝胆相照,只要说一声,就自己想办法调过来了,哪像某人,还花大把银子请什么特别护士,一请还是四个!」
她越说越气,而且显然是在暗讽文谕。
「嗳,怎么又骂到我头上来了?我真是有够衰?……」文谕一脸无辜地哇哇大叫起来。
这一回轮到韵薇当起了和事佬,「哎哟,慧晴,人家文谕也是一片好心好意,更何况天底下哪有人无聊到故意去撞车呢?你就放他一马吧!」
慧晴仍有余愠,甚至一时悲从中来,「放他几匹马都可以,问题是……万一我从此正常不起来呢?难不成要我去士林夜市摆个算命摊?!」
没有人听得懂她在讲什么,而且听起来似乎真有那么一点「不正常」,大伙正愣头愣脑、相看无语之际,一名戴近视眼镜的年轻医师敲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