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得平静,仿如在谈吃饭般稀松平常之事。
他定定复杂的注视她许久,低声浊重的道:「你确定不后悔?」
她颔首坚决的望著他。「我只有这条路了。」
然后他扶她上了床……
野男人!如果他知道那个野男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不知他作何感想?不只得不到她的心,也得不到她的人,她宁愿将身子给别人也不愿给他!一个卑劣无耻之人。
为了涂抹心底的缺口,不让心崩溃沦陷得更深,她只能这么做,背叛自己的心,将身子交给别人,令自己对存在心中不该有的想望彻底的死心,浇息想望的火苗。
侍女为她装扮,扶她离开房中。厅堂的入口处传来一波波鼓噪,人人均侧首凝望著,虚迷在侍女的扶持下缓缓的走进来,她一身银白流金的衣裳,高盘起的发丝上缀著银质的发饰,恍如天女般姣洁得不染尘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