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夜深入魅,细雨虚微,高楼阁,薄烟水,风扰蒸云,月隐星淡,是夜,秋意微微,然而楼中之人却甚感风寒刮骨,恍惚隆冬已至。
「小姐……你、你别不吃不喝,连话都不说好不好?我、我都不晓得该怎么办了……我我……」
竹芽儿自驾马奔离那座破烂茶棚后,不过晌午,她便牵领著离魂似的水轻烟回到太湖总坛。
水轻烟一回到坛中,便在这临近湖面的楼阁中一直呆坐著,时至此刻,已然丑时有过,楼高风摇,水轻烟已然在这座楼阁中呆傻了六七个时辰不止了。
她不言不语、不说不笑,甚至没有吃喝、没有动作,就是一点喜怒哀乐的表情也无法自她苍白而迷茫的脸神中窥出丝毫。
大敌当前,坛内门众接续回报敌情,水轻烟恍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