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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来,耐雪都神思恍惚、心神不定,无论在家、在学校,无论上课、看书或做家事,她都心不在焉,眼中满是烦躁和矛盾。
文莲看出来不妥却不敢问,只把天智来找她的事转告给她,奇怪的是她听是天智名字时的异样反应,文莲要她打电话给天智,她打了吗?她不说,文莲也不敢问,文莲怕再沾上任何与天威有关的事!
耐雪的精明母亲也看出来了,耐雪的表现是二十年来所没见过的,她很担心,却只静静地在一边注视著,耐雪整个星期都正常上学、放学,晚上也是足不出户的,该没什么事吧?
星期六的中午,她比只上半天班的母亲先回家,一进门就听见一声连一声的电话铃晌得刺耳,连忙抓起话筒,没由来的一阵剧烈心跳,可是天威?
「喂——」她不安地说。
「耐雪,沈耐雪吗?」女孩子的声音,相当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