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去倒个垃圾就不知跑谁家聊闲天去了,你叔那人你还不知道,大明白,见天儿给别人出主意,可他自己活得都不明白。”妇人推了一把,“你总给他拿什么酒,这么贵,他也喝不出好来。”
“谁说喝不出来好?小添给我带的都是好酒。”
门帘子一挑,走进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面貌忠厚,眼睛有神。
“小添来得正好,我也没吃,咱爷俩喝点。”
“行。”薛宝添鲜少地守着规矩笑着应,“我酒量浅,程叔让着我点儿。”
汤底沸滚,水汽翻涌,将薛宝添冷白的皮肤蒸得微微发红。
平日山珍海味都要挑拣嫌弃的男人,如今坐在狭窄的斗室中,吃着五毛一签的素串。
他常年混迹酒吧夜场,却喝不过年过半百的老程,有热汤热水煨着,酒意一蒸就有些醉了,这处又是他最放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