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著两女服侍之际,遥翔又在紫衣唇上偷个香,戏谑这:「太久没有跟爷调笑,变得面皮薄了?」
紫衣兴奋的心脏狂跳,娇嗔道:「瞧爷说的,好像人家以前脸皮多厚似的。」
遥翔哈哈大笑,将云霓和紫衣同时搂在怀里,连日来的冷漠和隔阂在他的笑声和怀把中烟消云散了。这副宽阔温暖的怀抱,只要愿意给女人一个栖息的位置,就可以赢得一颗毫无保留的芳心。然而即使是这样小小的位置,都不能时时得到保证,一颗又一颗的心碎了,一颗又二颗的心补上,所以他永远不会明白,那些芳心的寂寞和无奈,疼痛和苦涩。
遥翔上朝后,紫衣困惑的道:「爷在这儿睡了一觉,心情好像特别好呢!」
云霓瞧著手上红肿的指印,叹道:「爷不知道多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