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绵绵没什么表情地关掉手机,把教材放在门口,关门进去洗澡。
出了一身汗,黏腻得慌。
她洗完出来时,看见张彤坐在她桌前,握着手机,眼巴巴地望着她。
“绵绵。”
陈绵绵:“……嗯?”
“什么事?”她一边擦头发,一边回答,“如果是让我陪你出去玩,我可不去啊。”
她声音很轻,带点南方人特有的咬字,不明显,但听起来很温柔,却又有些许不容动摇的意味。
“还有两篇稿子要写。”陈绵绵说。
“呜呜呜。”张彤叹息一声,趴在桌子上,开始假哭,“我被鸽了就算了,连你也不陪我。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乐队啊,为什么没有人陪我去看,呜呜呜呜……”
陈绵绵:“……”
“我真的要写稿,这周末就要交。”话还没说完,被愈来愈大的假哭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