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偶尔我也嫌烦,毕竟我是男人啊,伺候个小男生洗澡穿衣上学很累人的,不过在台北你也知道,租个房子半个月薪水也没了,那里离事务所近,只好就这样下去了,反正久了也习惯了。」
「然后呢?那对夫妇呢?为什么不见人影?」太离奇的故事,如果就此轻易相信,她人生的墓志铭会不会再多添一项注脚——「可悲的傻瓜,死在诈骗集团手里?」
「跑了。」他耸耸肩。
「跑了?跑哪儿去?」
「成先生外头早有女人了,听说对方很有手段,帮他生了一对双胞胎,他乐得待在那个家,瞒了太太好几年。成太太雇了征信社查得一清二楚,亲自上门大闹一番,坚决提告,成先生索性就不回来了,成太太一气之下也留张纸条离家出走了,本意是想威胁成先生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