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身旁的冷风行大感困惑,她生了什么病?这次是真发病还是假发病?虽然她今日气色红润犹如正常人一般,但昨日初见面时,她脸色却是不寻常地苍白,说话也是轻浅无力,两天之间的差异,其关键莫非就在她所喝的药液?
秋漱玉警觉到他探索的目光,精灵的大眼骨碌碌地转著,「中原有句话说‘男女授受不亲’,少主突然对人家毛手毛脚的,害我吓了好大一跳,幸好舞叔叔随身携带压惊镇邪的符药。」
他扬眉凝目,冷冷的目光扫在她的身上,「你生病了?」
「生病?你看我像生病的人吗?」她双手用力拔腰,自信满满地挺直胸膛,「我只是容易疲倦而已,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谁教‘自古美人身体虚’嘛。」
她接著轻灵地跳上石椅,对著群众大声宣,「如果刚才的戏法大家喜欢的话,请用力地鼓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