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粗大赤裸的丑物,如此直白地呈现在她眼底,芸娣满心骇然,鼓燥热烈的心跳声,仿佛直窜上耳中,搅扰得她不安生,耳根子红透了。
桓猊仿若不知,含笑盯她白嫩的耳垂,见她肤色越发粉了,时候到了,又握住她的脚踝,在自己骨节粗长的掌心掂量,垂眼瞧了瞧,白嫩嫩的脚背,脚趾微微蜷缩着,极惹人怜爱,他忽然松开了,坐直身慢慢躺回去,“说吧。”
小女郎宽大的袖袍被水垂开,脸就那么点,眼睛是眼睛,鼻尖是鼻尖,有些紧张,长睫微颤,“郎君要奴说什么。”
“你心里藏什么,就说什么。若有隐瞒,叫你吃苦头。”
芸娣心头涔涔,“奴并未隐瞒郎君。”
还不肯认。
“过来。”
芸娣蜷在浴桶一角,如受惊的小猫儿,死死扒住这块地儿不放,“郎君有事便说,奴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