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越之地,姑娘做好绣球,在三月三那日向意中人抛去,小伙接了绣球,若对姑娘也有情,便在绣球上系上自己的银饰或钱袋,抛回给姑娘家,姑娘再接了绣球,他们俩就可以入洞房,行夫妻之礼。」
他说得理直气壮,她听得心惊肉跳,在宫里长大的她哪里知道男女之事竟可以如此。
见她红著脸羞赧的模样,完全不复寻常的倔强与霸道,拓拔长寿忽然来了逗她的兴致,「喂,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好羞的?自打我将你从冯太妃那里要过来,你便是我的人了,收入房中是早晚的事——难不成你还想把绣球抛到别的男人怀里吗?」
「你少坏我名节了!」冯小九拿手指头戳他,使劲地戳,狠命地戳,戳死这个短命鬼算了,「我又不是宫里的奴婢,当初姑姑将我收进宫里的时候便同先皇说得明白,我不过是在宫里长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