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晓得他是个大玩家?男人呀最没良心,家里有个美如天仙的太大还不知足,还要在外面打野食。」
「他结婚了?!」我大吃一惊,赶忙问著:「惠如知不知道?」
「谁敢跟她讲?我看她这里好象不大灵光。」安妮又塞了一大团沙拉入口,神秘兮兮地指指脑袋,接著又说:「听说她妈妈有精神病呢!你跟她那么好,怎么会不知道?」
我沉默著,用一种不耐与谴责的眼光望著她,内心对她感到既厌又怜,我觉得她这样喋喋不休地在讲著别人的丑事,似乎在掩盖什么,也似乎显现出她内心的空虚和自己的肤浅。
不知是安妮太迟钝,还是装不懂,她的话锋──如她的胃口,越来越好。
「我就不明白,小李为什么还拿她当个宝,你没看小李对她简直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