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我们」?我还没问你,你在船上做什么呢!?」薇琪哭笑不得,不知自己为何与这瘟神这么有缘。
「我怕你父王又把我关在厕所里,今天再把我遣送出境,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后来晋阿姨告诉我可以躲在船上,我听从了她的建议,谁知道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他脱下衬衫,将上头的海水扭干。
原来真是母后!薇琪忍不住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