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解地望著她,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什么的,她却一言不发地向著前方凝眸。车愈往前走,她的脸色愈阴霾,我的疑惑也更深。
车子在一栋大建筑物前停下,我瞄了一眼门口的牌子,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松山精神疗养院」。
惠如带我到这儿来做什么?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一脸肃穆庄重,眼皮沉沉地向下垂著,嘴巴紧扯成一字形,脚步很快,我几乎跟不上。后,即推门而入。
房间中一片白,只除了床上露出那一团干枯的黑发和一张蜡黄的小脸。
惠如走过去,温柔地拉起床上那妇人的手,定定地望著她,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灌入她的脑里、身体里一样。
那妇人眼中一片茫然,好象不认识惠如,瘦削的脸显得焦黄而木木然,眼眶凹陷,象两个黑洞,在白被单下伸出的那只手又干又瘦,有如鸡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