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有解,就像是有人拿走压在他心上的大石,又像是在即将撞到墙壁时却发现前而变得开阔明亮,整个人瞬时轻松多了。
看著邢念众露出爽朗的笑容,邬夜星原本想到有关司徒无艳的事,硬是说不出口。
「邬兄,你怎么了?是不高兴我死不了吗?」邢念众看著眉头紧皱的邬夜星,仍不住笑道,
「现在想想,如果你真死了,我的耳朵或许会比较清静一点。」邬夜星瞥他一眼,故意讥道。
邢念众笑著摇头:「我知道你是言不由衷、口是心非,其实我若死了,最难过的大概是你吧?」
邬夜星没有答腔,只是轻哼了一声。
「我终于能够遵守对你们的诺言,不会失信了。」邢念众眼神移向梅树,轻轻地说。
邢念众的低语,又让邬夜星眉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