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织不相信她忘得掉,一个伤痕累累的人,怎会忘记她身上的伤口呢?
「别把我当受伤的动物看待。」
她的声音饱含痛苦。紫织不再逼她,犹豫著该不该告诉克樵,由他传言给树森,可是
她,想到他冷漠的态度,她便作罢了,就让他被芙苓她们炮轰几天吧!「你也要离开了。」
白蔷突然说著。她又提醒了她。「当然。」
「不告诉他们?你可真酷好无情,舍得下一切毫不留恋。」
「留恋有什么用?我还是喜欢流浪的生活,飘泊著没有一个据点。」
紫织鼻头一酸,压抑住。这几天她的眼泪就像坏掉的水龙头流也流不止、关也关不掉,
每天就躲著人在外面闲荡、看电影。「懦夫——。」
「我才不是。谁希罕那种兄妹之情,不把我当女人看,那是他的损失,我才不要当他的
女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