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两下就喝光那瓶饮料,还不死心的「咻咻」吸著管口不放,她从他嘴里拿开空了的铝箔包,丢进垃圾桶。
肯定是言若水!
她用面纸擦拭他嘴角的余渍,再用毛巾替他抹了把脸。「你得赶快好起来,我们欠人家太多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还!」
「爸爸回来再叫他还啊!」他抓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熟练的转到卡通频道。
「你懂什么!」她转开脸,忍住胸口的酸意,至今她仍无法提起勇气告诉年纪尚幼的弟弟父母双亡的事实。
她算过了,沈彪起码要住上一个礼拜,这是家私立医院,健保病房全都满床,他们被迫住在双人病房,扣除健保给付,所有的医疗费用加起来要将近三万块。她一个月兼差的收入只有两万,光是生活费和沈彪夜间的保母费就去掉了四分之三,家里可动用的现金也只够支付她下学期的学费和沈彪的注册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