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一脸惊恐的颜廷旭哀号出声:「佷儿哪里做错了,叔叔您开口教训我就是,干嘛要这样蹂躏我这副久坐办公室、一团肥肉的娇躯呀?」
连续三天晚上被小叔叔「拎」到楼顶,美其名为切磋武技,其实根本是行使暴力凌虐,他再笨也发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了。
笑意盈盈的颜季曜只是优雅地撢了撢身上其实不存在的灰尘,「咦,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颜廷旭不是滋味地苦笑。
「休息一下,喝杯茶吧!」颜季曜说。
「是。」颜廷旭步履蹒跚地走向茶室,一边说著:「叔叔,您大人有大量,佷儿哪里不好请您明示,别再锻炼我了啦!」他愁眉苦脸地道:「再这样操下去,恐怕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以后只能从泛黄的遗照来认识英年早逝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