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外头风大雨大,管它是春夏抑或秋冬,自给自足的过日子,多好。
但这个女郎美则美矣,却是个陌生人。那么艳丽,相信危险性也同样的著。
她也实在累了,一下子就面孔转向侧里,呼噜呼噜的打起鼻鼾来。
我看著她那张几臻完美的鹅番睑,摇摇头。
罢坐下再看小说,电话铃就响,我在书房接听。
「家康,新年快乐。」
「哪一位?」
「我。」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谁?子君?」
「你不认得我的声音?」子君在那边干笑。
「新年好。」我都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在家吗?」她说:「好久不见。」
不知恁地,这个在电话里跟我说话的子君,不像是我日夜想念的子君。
「怎么一回事?」她问:「为什么不说话?」
「一煞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子君,你没有节目?」
「我上来看看你,好不好?」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