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哭了?该哭的人是我不是你。」昕岑的语调中带著浓浓的悲哀。君印仍没有回答,只是一迳地落著泪。
昕岑摇摇头,不再询问她这个没有结果的问题。取出方寸拿取的药,小心翼翼地捧起她受伤的额头,细细地敷上伤药。
「怎么弄伤的?居然伤在这里。」昕岑将宫中的愈伤圣品,当成一般药泥似的,不断住君印额上涂去。
「是我做错,应当的。」君印平顺地说,而后再度无神地发著呆。
「那个老秃尼居然敢罚你。」他倏地愤然站起,大有即刻奔至定国庵找方圆师太算帐的架式。
因为他的怒声震耳,君印微微地回过神来,听著所岑似乎漫不经心的问句,抿了下唇,才轻声回道。
「不关师太的事,是因为我犯了色戒。」君印答得了无心思,只是忆起师太,唇畔轻轻地勾起一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