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以为如何?”
韩子高总算听懂了,这下难不倒自已,想了想道:“臣只会打打杀杀,刑法臣不在行,说的不对,诸位随便听听。臣是军人,挨过军杖,也曾杖责违纪的军人,军人受五十杖已是皮开肉绽、血流遍体,需在床上养十多天,杖伤才能愈合,间隔五日是否太短?还有一日二测,早晚各鞭笞五十下,一天就是要挨一百下,若不事先知会不伤筋骨,怕是要打死人的,若有酷吏从中使坏,往脊柱上打,几杖也能打死人,所以数量是否该减少,刑具使用也应有详细规定。另外犯人测了六次仍不认罪,这是得有多大的毅力,臣认为必定有天大的冤情,如无确凿证据,应该无罪释放,甚至反坐。”
陈蒨问:“说完了?”
“嘿嘿,臣说完了。”韩子高又是嘻嘻一笑。
“众卿以为如何?”陈蒨问众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