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果然,她的眼泪才挂到腮边,他的眼里就满是怜惜之色。
「莫非、莫非你存心要我气死我阿爹阿娘才甘心?」吕郦跺著脚、扭著小腰,激动的叫嚷道。
「究其本末,确实是我对不起妳。」拓拔雷没有回避责任。
「你当然对不起我了!」
借著檀木桌光可鉴人的桌面,吕郦相当满意自己含泪控诉的娇媚状,要知道当年罗尚甫也是被她这招迷得七荤八素的。
「这些年里你给过我们母子什么了?」吕郦唱做俱佳的继续控诉道:「我长途跋涉来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本以为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够团聚了,谁知道……你竟然娶了妻子!你……你这死没良心的,究竟把我和我们的孩子摆在哪里嘛?」
「妳好像要吵醒拓儿了。」注意到床上的孩子正不安的蠕动著,拓拔雷提醒道。
「我才不管会不会吵醒呢!」吕郦任性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