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像春日雨后,潮湿的、清新的,又夹带着丝丝清香,与他身上那种凉薄又肆意的感觉完全贴合。
赖香珺又长又翘的眼睫毛颤了颤。
钟煜看她调好水彩颜料,缓缓拉开距离,低头,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
三两笔就将脚下青山和薄雾勾勒了出来。
他盯着她,“不赞同的话,显得我也太没品了不是?”
缆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器械运行的声音,赖香珺作画时很认真,哪怕这是充其量连热身都算不上的画。
山是绿的,深绿浅绿从雾气中露出来,山又是灰的、褐的,缆车是红的。
她画的认真,他也看的认真,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但是必须承认,她画的很不错。
“很喜欢画画吗?”在赖香珺快要结束时,钟煜冷不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