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司雨握住东陵温厚的掌心,和他并肩而行。
「东陵,白捍这么对我们,心地实在怀透了,你一定要告诉你师父。」只要想起白捍竟狠心的将无俦丢下山崖,她就无法原谅他。
东陵扬眉一哂,道:「我会的。」
提起无俦,段司雨突然想起了段昀,忍不住屈指数了数。
「在算什么?」东陵别过头来,瞅了她一眼。
「算算,我离开家到现在,已经四、五天了,爹爹不担心死了才怪。」段司雨灵舌一吐,难掩眸子里的一抹忧虑。
东陵安慰她道:「今天或明天应该可以回到家,再向他解释吧!」
「说来说去,都是白捍害的,最好是窦门主能深明大义,革去白捍清水堂堂主的头饺,然后再重重的处罚他一下。」要是像白捍这样的坏人不能尝到恶果,岂不是太没天理了吗?
「如何处罚?」东陵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