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所谓地“让赤苇最有安全感的方式”就是把她的想法告诉赤苇,但是她不敢。
即使每天都努力地让自己开心,即使好希望自己能一直健康长命百岁,但她总觉得可能几年,可能明天,病痛就会再次想起她,光临她的身体,她也许就会死去,还是以一种非常难看的样子。
所有的相关病症的人群,几乎都逃不过抑郁复发的命运,她仍然在吃药,药物作用总会让人提不起劲,她愿意把每天早上的很难起床,脖子僵硬,时不时的萎靡不振……她把这些都归结于药物反应。
可是她知道不是的,她大概是更严重了。
就比如她又开始想一些根本得不出结论的蠢事。她在这个社会里没有定位,她的人生在这个世界没有落脚点,好像没有生在普通家庭就是她的原罪,获得了利益却对社会没有任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