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僧地魔就是最好的台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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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艳倏地睁眼,瞪著上头的屋粱,心中一震,猛然由地上翻起,但紧接而来的剧痛却让她惊起的身子又如破布偶般地颓然倒下,忍不住溢出嘴边的申吟声,引来坐在另一边的邢念众的注意。
她闭起眼,咬紧牙忍著,待痛楚渐缓,才又张开眼,不意却对上一双满是关心、担忧的眼眸,她一骇,又想挣扎起身,但眼楮的主人连忙退开轻叫:「别动!你身上的伤才刚敷上药,一动就会痛的。」
不管对方善意的劝说,她仍是勉强的坐起身,透过面上的黑纱,警戒地瞪著那个看著她的灰袍男人和坐在庙门口的黑衣男子。
当她察觉手上仍握著自己的白露剑时,她的心才稍微的安定下来。有剑在手,她至少不是孤立无援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