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秋山不一定是秋山,赤苇不一定会是赤苇。
一次一次的选择让他们相遇,如果中间的线断掉或者意外地选择了另一条路,对方就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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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赤苇会表白这件事,摸着良心说,她不怎么惊讶。
她觉得赤苇比自己惊讶多了,好像根本没想到会被答应。
虽然是他先开口表的白。
她向赤苇伸出手时,注意到这时的赤苇愣了一下才握住她的手,而且十分绅士的只握住手指的前半截。
“……请多指教。”赤苇说。
橱窗外闪烁的霓虹灯牌驱赶墨蓝色的夜,隔绝了外面车马粼粼和熙熙攘攘。
赤苇面色如常,但她眼尖地看到耳朵全红了。
秋山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
觉得自己好像某种不可言说的、目的忽然达成的窃喜和小人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