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问题都有一个共同的答案,但不知为何他就是很难说出口。他想说,想说他爱她,想说他喜欢她,然那天在便利店看到的情景逼得他继续保持无情的缄默。
话筒里传出泠愔的苦笑声,为自己不死心地一次又一次,完全能想象她足可撕裂他心的倔强神态。
「其实我要说的事不是刚才那些。」紧张去尽的冷静,「过两天是我满十九岁的生日,妈妈和杜伯父打算把我介绍给所有的亲戚朋友,另外在生日会上还会宣布另一件事一我和乐成会订婚。」
「订婚?’掌心无故灼痛起来,他麻木地问。
「是的,两天后中午十二点的宴会,在杜家,希望你能出席。再讨厌我,至少你也养育我十四年。」
「我不想去。’听上去绝对冷酷的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