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料到,讓自己原先拋卻的身分,竟是在這種情形下被迫恢復?可也許這才是最合乎自然的吧,不用躲躲藏藏,不用風吹日曬,不用提心吊膽過日子。
也許這是上天給她的契機,不用再接受那些擁有適婚年齡女兒的大臣們,前來提親騷擾,也可以遠離那些因她與大皇子交好,而前來奉承的諂媚小人。
「若有什麼能轉移大皇子的注意力就好。」晁玄鈺與晁書霖同時感嘆道。
但……能轉移大皇子注意力的,又會是什麼呢?
「該死!」當晁玄鈺第二十次讓裙擺勾到樹枝,而跌落地面時,她不免極不端莊的低咒了一聲。
兩個月來,晁玄鈺窮極無聊的听從父親安排,在府中練習什麼大家閨秀必學的琴棋書畫時,差點沒悶慌。
心中的落寞難以排遣,不待在宮中的日子,竟是如此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