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耿一进入病房时,便瞧见夏易蓉呆呆地坐著,动也不动。「护士站的人说,妳今天下午没睡多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下午,他顺便交代了葬仪社,帮她打点了夏有义的后事。
夏易蓉见他一脸关切,转开头望向窗外,原来不知不觉,天色已暗。
「医生待会儿就会过来。我买了晚饭,老板说今天的鱼很新鲜,我让他煮了鱼汤,妳先喝喝看。」
她无语,仍气他,可满脑子只留下他对她无尽的呵护及爱意。他大概是全天下最不懂得什么叫退却的男人吧?他从不因她的冷漠而缩手,对她总是那么的义无反顾,他包容全部的她,不管好坏,即便是气她,也不舍真正地折磨她。这样的男人,他所说的那些恶毒的话,只因出自于嫉妒,她又怎么忍心因此而不原谅他呢?
伤人的记忆渐渐地退化成模糊不清,似在轻语劝慰她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