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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那徽派建筑下的贞洁牌坊,青石瓦面,一座一座垒起十二个女人或是伤痛或是炙热或是连最基本的情感都被高高竖起的灵魂。远处有条深深浅浅的暗沟,顺著牌坊蜿蜒至隐,那忽明忽暗的鬼火是谁的心有不甘?
是站在画中,仰头望著牌坊只留下背影的杭佚哲,还是画外提著笔失去血色的她?
她不停地走著,不停地画著,转眼已是深秋,该回家了。沉重的画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已没有力气再继续漂泊。
懊回家了,回到过去的记忆里,从此以后不再醒来。
天寒了。秋风瑟瑟地吹起层峦叠嶂的心情。杭佚哲没来由地出神望著窗外,彷佛在等著故人的归来。
火烈鸟已经有五个月没有送作品来画廊了,准确地说应该是自从他让出代理人的位置,同她彻底地切断关系,他们就没再见过,她也没再送上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