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浪看她很平常的模样,迟疑地问:「我昨晚做了什么吗?」
她看他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不过她还是强忍住笑意。
「你只是强迫我看了一场脱衣秀,还抱著我不停的亲。」
「果然!」他哀嚎。「谁送我回来的?」
「佟念海。」她据实以告。
「他没有告诉你吗?」他怀疑念海根本是故意不说的。
「告诉我什么?」
「我的怪酒癖。」
雹沁如眨眨眼,不解。「什么怪酒癖?」
「就是像昨晚一样。」他垮下脸,果然都没讲。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了,笑得让白季浪耳根子也跟著红起来。
「你不介意吗?」他可是很抱歉耶。
「介意你强迫我看脱衣秀?」她说得好无辜。;还是介意你抱著我亲?」
「我我我我……」他已经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