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她能吗?官荷心扬起一抹凄凉的笑。不,她不能,以她这种身分替他生下悔儿,算是上天对她的怜悯,她不能自私的不为他想。
她又在想什么?轩辕烈垂眼盯著她的丝发,单手圈抱著她,另只手抚上那亮滑如黑瀑的长发,软如丝绸,亮若飞瀑,轩辕烈将之缠绕在手,再任其宣泄而下,来回把玩著。
发妻!他忽而想他留住她是为自己,还是因为她是孩子的亲娘?他爱她吗?轩辕烈凝视著松开手后飞扬飘飞黑发。三年前疯狂地寻她,是爱她,还是爱她滑腻的身子?那现在呢?爱她吗?他不禁心自问。
在猜测她的身分时,他欢喜三年来的相思得以所证实之后,他沉溺在狂喜之中,从未细思究研自己的心。对她,是何种的心?这一瞬间,他迷惘了。
是惊、是喜、是怜,还是爱?轩辕烈蹙眉凝看怀中好象睡著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