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想容贴过去抱了他,扯了盖被把自己同他一起裹了进去,两个人四肢相缠地缩在被子里,花想容的吻细细密密地吻过去,手在云御身上揉搓着,倒真的像是想把人揉成一团,塞进自己袖子中藏着。
他说:“我的好冤家,你才真真是哄的我心都化了,我可真真是爱惨你了。”他说着抓着云御的手抚在自己胸前,“你可感受到我这心都因着你这番话跳也不会跳了似地乱蹦么?”
云御轻笑了声:“这话该我说罢,花想容。”他说,“我怕真真是爱惨了你。”
窗外月亮移了几寸,一缕幽幽地银光恰好落在云御的脸上。
花想容看着月光下冤家的脸,看着月光中冤家轻启合的嘴。
觉得自己此生能这般度日便称得上是上天赐予的恩惠,他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