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竟在父亲和所有人面前公然强暴我母亲,父亲爬著要去保护她,却被其它蒙面人一人一手的拖起身躯半跪著,被子弹打中的腿无力站起,无论他怎么挣扎、叫喊、哀号,还是徒劳无功,母亲凄厉的哭叫彻底击溃了父亲,父亲挣脱了制伏,才爬了没几步又被人狠狠的踩住手腕,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父亲骨头碎裂的声音。」
「寒漠……」以柔也感染了寒漠的心痛,不舍的泪珠悄然滑落。
「还是小孩子的大哥和我,当然也知道妈妈被欺负了,我发了疯的冲上前去,却让人拎在半空中,而大哥被压在水晶灯下也只能哭喊著,蒙面男人逞完了兽欲,竟抓著母亲的头直往墙壁撞,父亲放弃了尊严苦苦哀求,表明愿给予所有的财产,只求放过一家人,蒙面男人只是狂笑的一枪打中母亲的胸口,他说要父亲临死前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