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求饶哀嚎,连滴眼泪都挤不出来,就拿那双死水无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竟敢藐视老子?
头脑简单的他作出了判断,他挥起棒球棍,径直向原一打来—
组长弛泽拦住了他。
「对着太阳穴打太狠了,别忘了交代。」
「嗷啊!可恶!那个死小鬼!」付继安咆哮如雷,棒球棍收了少许的力道,纵使这样,殷红的鲜血瞬间如泼墨般,从原一的鼻梁上炸开,方才精致的面孔顿时被血色覆盖。
付继安放下了棒球棍,他的棒球棍上沾有大量血迹,从未清洗过,如同盘羊角上因战斗留下的裂缝,用以震慑敌人。
兄弟从背后狠狠踢了原一一脚。
原一一声不吭,尽管黑衣沾上灰尘很显眼,但普通的脏污与血迹不明显。正因如此,他只穿黑衣。
「他怎么像个木头人一样不躲不闪?我方才那一脚曾经踢得我家的老母狗进过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