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廣仁一動也不動,只是掀動了下唇片。
「方才喚老爺起來用膳用藥,卻是怎麼也喚不醒,奴婢立刻就去請大夫……」侍候花廣仁的婢女秋香說道。
花明子看向岑大夫。
岑大夫看著她,只是搖搖頭。
花明子背後泌出冷汗,雖然岑大夫幾個月前早就說過爹氣虛體弱,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但她以為還可以再撐一些時日、以為分別那一日絕對不會這麼快到來。
「爹……」花明子握住爹的手,哽咽地喚道,「我是明兒,您听見我喚您嗎?您有什麼話想告訴我?爹……您醒來,我好告訴您我今天招婿的經過……」
花明子就這麼喚著喚著,直到她爹終于勉強睜開了眼。「爹!」花明子緊握住他的手。
「……成親……應家……」花廣仁勉強吐出話來,只記得她先前提過的應家。
「爹,您再撐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