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先讓她喝下喜鵲的血,之後再替她縫合傷口,並敷上止血藥草。之後,等到她神智清醒之後,便能再注入獨孤蘭君的血氣。我會教她如何將兒子的血脈導向全身,如此她完全復原的機會很高。」上官瑾面不改色地扯著謊,希望這個方法能符合喜鵲剛才那個什麼裴雪蘭要清醒、獨孤蘭君的靈才能從鎖靈盒里被釋放的亂七八糟說法。
喜鵲怕她臉上表情讓巫滿看出端倪,所以不敢抬頭,只是不停地用力點頭附和上官瑾的話。
「若是她的神智無法清醒呢?」巫滿濃眉一擰,粗聲說道。
「那麼就算身子復原了,也活不過一個月的。」上官瑾說。
「有她這種血藥,為何活不過一個月?」巫滿大掌往桌上|拍,一個眼神怒瞪而去。
喜鵲後背冒出冷汗,連忙把臉都埋入師父肩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