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一吃就渴睡,这里的工夫怎么办?」
我不去理她。
她每一分钟都在享受,越忙越好,忙到人仰马翻她才找得到自我。以为自己一柱擎天。
我进入她办公室,闻到一阵中药香。
「咦?」
我一找,看到她用蒸馏咖啡壶在煮中药。好办法!
「吃这个应当好一些。」一股薄荷香。
「喝了这里略松一松。」她叹口气指指额头。
我说:「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你的同情心放在什么地方?」她问。
什么地方?不会说话的董言声身上。
我在朱王两家喝的酒渐渐攻心,说话大胆起来。
「定华,那位叫阿贝孔的先生今天晚上陪你吧?」
定华停止诉苦,斟出苦口的良药,剥开陈皮梅,喝一口药,吃一粒陈皮梅。
她缓缓说:「你如果破例同我吃饭,我就推掉他。」
「我要与妈妈吃饭,报她养育之恩。